王伦也就好奇了一秒对方手中的笔记本,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小本本和纸笔认真记载。
夜色渐深,操场玩耍的儿童们早已被各自的父母喊回家。
温筱暖目送王伦疾驰而去的欢快背影,她轻轻地喘了口气,哎,这一位“好奇宝宝”终于是走了。
之后,温筱暖按照王伦给的路线找到电话亭,待她出示证件后保安递给她一串钥匙,温筱暖便用钥匙打开足有半米高的木箱子,拨通转接电话。
“喂。”略显疲惫的老者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温筱暖一愣,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想了想,她的尾椎骨忽然传来一阵阵发麻的感觉。
她有些慌乱地舔舔嘴,结巴道“我。是是我温筱暖”迟疑了下,她轻声说,“是,董大长老吗”
“哈哈小温同志是不是属鼠的”董大长老哈哈一笑。
温筱暖闻言一脸懵逼,顿了顿才小声说“董大长老,我是属猪的。”
“是嘛。既然属猪的,那见我就不必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你看我们好一段时间没见面,只怕你对我都生疏咯。”董大长老笑着开玩笑。
“不不不我是说没有生疏。”温筱暖面对董大长老的亲昵,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