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不吃不勉强你。我先休息下。走了。”
温筱暖“”
她虽然觉得林庆艾住在隔壁有点麻烦,但也没有将对方赶走的理由。温筱暖想了会,还是拖着行礼箱走进电梯。
付花花和大柱蹲在街道办门口蹲了一天一夜。
北方的夜晚很冷,两人穿着破旧的卫生衣、布长裤和布鞋,冷得直跺脚。
好在温度没有到零度以下,布鞋虽然薄也比曾经的草鞋要暖和,不至于钻心难熬。
付花花眼睛直直地瞅着街道门口,心里想着中毒躺在床上的丈夫,她还记得前几天丈夫兴高采烈地回来和她说,村子得到县干部的看重,要率先培养出一批能开挖煤机的人,他因为是退役军人又识得几个字,很荣幸被选中去开挖煤机。
付花花不懂什么是挖煤机,但她懂自家男人高兴得快要厥过去的兴奋,她也懂在当今这个社会,金锄头、银锄头是比不上村里最新来的播种拖拉机的。
虽然她不明白挖煤机和拖拉机有啥区别,但都是凶猛的钢铁大家伙,重要性肯定是一样的。
她为能当上驾驶员的自家男人而感到自豪。
可得到这种好消息还没几个小时,自家男人就中毒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