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叔叔的意思,都是为了保护阿晚。可叔叔想过没有,按照她的性子,如果真的被送去了澳洲,是会更好还是会更差。”
鹿听晚的性子是什么性子。
倔强到骨子里。
宁愿一条路走到黑都不愿意回头的人。
鹿父:“她告诉你这些,并不代表她能走出来。只要她画一天,舆论不息,争端不灭,我不会再让她回到以前的状态。”
“你们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得要面临些什么。”
“舆论不息,她不画就没有舆论了吗?”言璟淡声道,“您要比我更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长辈常说“你们年纪小”“你们还年轻”。
少年还在成长,终不会只存活在保护伞之下。
言璟:“不画画的阿晚,不会笑。”
她可以放弃这些,只不过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即便她的画作全然是压抑,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批评,只要她拿起画笔的那一刻,她永远是带着笑的,灵动的猫眼,永远像是带着磨灭不掉的光。
走在这条路上,放弃的人太多了,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一眼望不尽数不清。
放弃的理由多种多样,而坚持的理由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