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我们无需着急,那些侍卫已经不追了!”
走在最前方的男人,蹙眉, 向后看了一眼, “真是奇怪,他们怎么不追了?”
“中原懦夫, 见我们身带毒药,便不敢再追了!”
清乱会的人用蛮语流利地交流着, 何挽并不能完全听懂他们的话,但也从他们自傲的语气中窥探一二,大概猜出他们的意思。
她垂了垂眸, 轻轻叹了一口气。
为首的使者不似他的手下那般轻率, 还是很不放心,道:“我们带的毒药所剩无已了,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我们是清乱会唯一一支能调到京中的队伍,这次出动了大半,一定要小心, 尽量减少人员伤亡。”
南蛮也不太平,南蛮王是一个笑面虎,表面温和亲切,暗地里一直在虎视眈眈,要将清乱会手中的权利夺到自己手中。
故而清乱会大部分信徒还得留在南蛮,与南蛮王抗衡。
而且,他们这支队伍迁徙到大康国都用了一年有余的时间,四处打点,消耗了清乱会不少财力。
近些日子,那南蛮王趁人之危,将针对清乱会的力度加大了不少,清乱会自顾不暇,短时间内怕是也没有精力在向大康国都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