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挽身边的椅子,道:“你有了自己的房间之后还想有什么,再要另一个男人吗?”
“就像你之前和秦桓苟合那样?”
何挽警惕地看着李佑鸿猩红的眼睛,觉得他已经快要魔怔了,拿起茶盏毫不客气地泼了他一脸的茶水。
李佑鸿被茶泼得蹙着眉闭上了眼睛。
“王爷,演得太过了,不需要这种状态。”何挽淡淡地道:“我觉得,你要演的是在往前一点的故太子,而不是被他们完全控制住了的神经病。”
被泼了的李佑鸿声音莫名带着些委屈,但好歹恢复了正常,“再往前一点?”
何挽道:“是刚知道裴宝儿红杏出墙的故太子。”
李佑鸿闭着眼睛,从袖中抽出方帕,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慢慢蹲了下来。
拿着方帕的手抱住了自己的头。
何挽起身,将椅子往前挪了挪,离他更近了些。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故太子起初的性子,遇到了这种事情,必然是不知道要说些甚么的。
半晌后,他道:“我、我也有错。”
“你是不是和父皇一样,怀疑我和温远洲......所以你觉得我骗你,娶你回来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