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房中只剩下两个人,温远洲才转过身把屏风扶了起来,淡淡道:“就算你是得道高僧,你也要赔的。”
道玄转动手中的佛珠,道:“自然如此。”
披着红色袈裟的道玄向四周看了看,目光停在那被他踹坏了的门上。
药童离开时,将那门虚掩上了。
不过因为道玄方才那一脚踹得太狠,门已经无法严丝合缝地关上了,留下一道无法闭合的缝。
他咳了咳,低声问:“温先生,这里安全么?”
温远洲半砖过身,疑惑挑眉。
“贫僧有事要与你诉述。”道玄垂眸,“这些时日,是贫僧错了。”
“你错了?”温远洲的眉头挑得更高了,随后又明白了甚么似的,道:“你又到我这里来胡说八道了。”
自从他试图在道玄面前给故太子开脱罪行,道玄便断定了他执念太重、骗人骗已,坚持不懈地到安善堂来给他念经,想要渡化他。
温远洲道:“我没有执念,也没有在自己骗自己,我们殿下就是无辜的,这些话我已经说累了。”
他每每对道玄说完这些话,便要受到道玄很克制的一个白眼。
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