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睫毛缓缓扇过,蹭过两人手上的肌肤。
这样停顿半晌,李佑鸿将手翻了一下,柔软的唇亲在了自己与何挽紧紧贴着的手指上。
然后慢慢放开。
在她甚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任何越界的触碰,都是一种亵渎。
这种亵渎带来的愧疚,会远远超过一次轻吻带来的欢愉。
他看着她的脸,眼睛里盛了蜜一样,轻轻地说,“挽挽,好梦。”
起身,离开。
床幔因为一次开合而晃动着。
侧卧在床榻上何挽,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李佑鸿离开的方向。
她的心狂跳不止。
她的脑袋一直晕晕沉沉。但她一直没有真的睡着。
从李佑鸿到月满楼二楼直到他离开,何挽一直醒着,明了李佑鸿的一举一动。
他得不到允准,便一直在床幔外的踌躇,因婢女来了才不得不撩帘走进。
他伸进被褥的手小心翼翼,不多看、不多碰。
他怕她碰到汤婆子烫到,才牵起她的手。
想之又想的一个吻,最后落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在李佑鸿开始装疯卖傻之后,何挽第一次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