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辩解也没有用处了。
“信在梳妆台上放着,王爷拿来看罢。”
何挽提起这信,李佑鸿才明白她问他为何回来这么晚的意图。
李佑鸿起身,拿起梳妆台上的信,道:“昨日我便与你说了,完颜不是个好东西。”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隐隐透着一种沾沾自喜的劲儿。
何挽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李佑鸿的重点竟是自豪自己早就看破完颜的嘴脸,而不是怀疑她是否有意藏信。
何挽一怔,却是避重就轻道:“王爷,这话不像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倒像是故太子说的话。”
近来,慎王性情确实有所变化,固然有他与何挽日渐熟络的原因,却也与他入戏渐深脱不开干系。
李佑鸿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变化,他撕开信封,道:“那完颜有意挑拨离间,却又暗示自己是来帮我的,不知道究竟安了甚么心思。”
“呵......手段拙劣、莫名其妙。”
何挽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王爷,你一点也不怀疑我么?”
闻言,李佑鸿一怔,“怀疑王妃甚么?私藏信件?”
他感到不可思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