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办法留住你、根本没机会试探你,之前种种计划,都付诸东流了。”
李佑鸿叹气,道:“我本想着,等我试探后,若发现你不合适,便日日发疯,逼得你一天都不想再与我相处。”
“到那时,我再好好演一场生离死别,顺水推舟把你送走。”
何挽没忍住,磨了磨牙,道:“左右折磨的都是我。”
这话说出口,也是在赌气。
她心中明白,成亲一年中李佑鸿对她好,教她生出感情,只会让她日后更痛苦。
从她的兄长为抱父仇,远赴南疆那一刻起,何挽注定了要受折磨。
或多或少罢了。
慎王李佑鸿已经为她选了折磨最少的那一条路。
“你还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啊,小祖宗。”李佑鸿的身子又靠近了一点,眼神中莫名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一年中好吃好喝好药,只不理你,你便要与我和离了,根本不用等到我日后装疯去‘折磨’你。”
闻言,何挽心中不服,抬眸与李佑鸿对视,便要出言反驳。
却被李佑鸿轻轻的一个问给堵了回去。
他状似漫不经心,尾音却没忍住一个颤抖,“王妃,你究竟是有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