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敏感,其实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通身最大的本领是装冰冷、装木讷,然后占尽便宜。
不管他做了甚么丢人的事,只要他有意装傻,最后尴尬的一定是旁人。
就像上次何挽看破他会自己束发......
只是这次,李佑鸿竟然忘记装了。
他方才下意识学了女子,归根结底是何挽害臊,叫不出来,这事儿的责任实在好推脱。
按照慎王的水平,装傻充愣一句,就能让现在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的何挽闭嘴,转而臊得不敢瞧他。
回过神来的李佑鸿,脸上气急败坏的顷刻间消散。
他对上何挽的眼睛,神色认真道:“王妃是在笑我方才那一声么?”
何挽:“......”
不然呢?
李佑鸿一字一顿,“觉得那一声很、好、笑?”
何挽:“???”
不然呢?
李佑鸿粲然一笑,“我方才是在学王妃。”
他的语气与表情好似在认真地与何挽探讨演技,“在我的脑海之中,王妃若是亲自演,便该是那么叫的。”
此话一出,两人间静默半响。
何挽的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