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回话的声音不小,被何挽这话惹得闹脾气似的,撇了撇嘴,“完颜都没有醉,我怎么可能罪!我比他强多了!”
何挽:“......”
她打量了一番李佑鸿的神色,一时也瞧不出他是不是在演。
何挽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很认真地道:“王爷,我有重要的事要与你说,你若是没醉,便先不要演了。”
“你我在床幔之中,不会有别人能看到的。”
“你有重要的事要与我说?”李佑鸿侧脸,把耳朵送了过去,声音轻轻的,“那你悄悄告诉我罢。”
何挽攥着信的手紧了紧,“......”
先前明明是这慎王千叮万嘱,告诉她这场戏有多么重要。
结果到头来,她今日提心吊胆生怕出了披露,这慎王却不知轻重地与完颜比酒,如今醉成了这个样子!
李佑鸿现下脑子如此不清醒,这场戏要如何演下去?
何挽咬牙,有些生气,伸出自己拿着信的那只手,握着信的一端,轻轻抽了下李佑鸿的肩膀。
“完颜给了我一封信。”何挽直视着李佑鸿的眼睛,“他说这是我兄长写给我的。”
“完颜”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