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温远洲一笑,“但草民从未给陛下诊过脉,便能开出一幅方子,让陛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其实草民本事不大,但是也比陛下身边的人要好上许多。”
盘龙殿中,一时静默。
半晌后,太元帝盯着温远洲,舒了口气,终于开了口,“好。朕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能治好朕的病,消除那药的副作用,朕便相信你复活了文儿。”
*
翌日,刑部。
李佑鸿正坐在桌案内,假装无所事事,实在看着公文。
宣旨的公公走到慎王桌案前时,只见这位爷拿着紫毫,在纸上龙飞凤舞,豪迈地差点打翻墨砚。
慎王自己的胳膊磕到了那砚,直把砚推到了桌案边儿上 ,好悬稳住了。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公公暗暗送了口气。
却见那慎王瞪了悬在桌边的砚盘一眼,然后一扬胳膊,直接把那砚盘狠狠推到了地上,“狗屁砚盘,磕疼本王的胳膊了,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