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他的舌头,就直接被疼晕了过去。
“醒过来......”
那个刚割掉了秦桓舌头的刀又被插、进了他的肩膀,温远洲眼神空洞,一次一次拔出刀,再一次一次插、回去。
秦桓的身体不住地抖动着,终于在这非人的折磨下又醒了过来。
见他睁眼,温远洲才用自己血淋淋的手摸向秦桓的手,用力掰断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
十指连心,秦桓疼得五官扭曲,惨叫花光了他所有力气。
温远洲的眼神根本没有落在秦桓身上,呢喃道:“不能说,也不能写了。”
拿出一个止血的药丸,塞进秦桓嘴里。温远洲站起身来,从袖口中抽出绢布,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血迹,“这次,你终于不能在皇帝面前胡说八道了。”
地牢的房顶在漏水,滴答滴答,和他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走出牢房门,抬起眼睛扫视了一圈,却并不见慎王李佑鸿的身影。
温远洲心道:“......难道他这么信任我,任由我处置秦桓,都不在外面看着吗?”
刚这样想完,便听到隔壁牢房中传来两声咳嗽。
温远洲:“!!!”
慎王怎么会如此不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