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全。”他转过头,不再看任何人,“把黄忠睿给朕压到刑处司,不用管死活,给朕好好审!”
黄忠睿被关押一事,连夜就传到了安善堂。
正苦熬着不肯睡去的温远洲站在窗前,看进眼中一片黑暗。
太早了。
太元帝发现自己身子不对的时间太早了。
温远洲虽没有机会给太元帝诊脉,可综合他的卧床、不能生育,也能大致推算出太元帝系体虚而寒。
他亲手给太元帝改了方子,让那坊间邪方的阳性更烈,照理说,现在的太元帝应该因着体内寒气驱散,而短暂地身子大好才对。
至于他受苦的日子,应该在后头才对。
那皇帝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觉得大大不适,以至直接发落了黄忠睿呢?
温远洲蹙眉。
计划又出了差错,一切都在逐渐偏离他的掌控。
难道是上天都在于他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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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慎王李佑鸿洗漱过后,刚要更换朝服,外边便通传王妃来了。
他动作一顿,抬起眼皮,示意元士出去打点。
不多时,何挽便走到了屏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