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不止,从那之后的半个月,王爷夜夜睡不着,守夜的我被迫……”
“等等。”何挽疑惑蹙眉,打断了他,“元士,你与我说这个做甚么?”
元士煞有其事,“王妃,你不觉得王爷夜夜失眠,是因为您进府,故而思春了么?”
何挽:“……”
她拿起茶盏,重重地往桌面上一放,“这话不是你能与我说的。”
元士一个小厮,与王妃说这种话,确实是失了分寸,闻言才惊觉,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巴,“王妃,是奴才失言了。”
何挽是个脸皮薄的,听了那话,心中难免羞愤,不自在地摸了摸茶盏。
两人间一阵尴尬的沉默。
直到楼下的丫鬟通传慎王来了,何挽与元士才活了过来似的,都是朝楼梯那儿看去。
见到那抹明黄色身影踏上二楼,元士直接奔了过去,险些喜极而泣,“王爷,您活着活来了!”
李佑鸿:“……”
他怎么觉得,这元士的性子愈发地像阿灵了呢?
他认真地对元士道:“你再这样毛毛躁躁,就跟着阿灵去马厩里扫马粪。”
李佑鸿朝何挽的方向看了一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