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这样标致,可是父皇的妃子么?”
说完这句,他已行至何挽跟前,扬起自己那张白皙的、带着些许稚色的脸,轻轻“嗯?”了声。
何挽摇头,还是问:“你是谁?”
见她摇头,少年眯了眯眼睛,才回答:“姐姐,你叫我雀奴罢。”
闻言,何挽的眉头顷刻间拧了起来,“雀奴?”
她本是反问,话音刚落,那少年便甜甜地笑了一下,微微托着长音“嗯”了声。
何挽:“......”
答应得倒快。
何挽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确实依稀瞧出几分相似,但还是不确信,“你怎么证明自己是雀奴”
梦中人的行为都不能用常人的逻辑去解释,听完这句话,少年竟然真的证明起自己来。他解下腰间的玉佩,双手捧来给何挽看。
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聚拢些许光亮,洁白的玉佩上的纹路清晰可见。
这玉佩与今天马车中,从慎王身上掉下来的一模一样。
何挽这才信了,道:“我是何挽......你现在应该还不认识我。”
她瞧了眼他出来的地方,疑惑,问;“雀奴,你为甚么要翻窗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