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宝儿成亲许久,还是完璧之身,不正是你一手促成的么?最后借着这个反咬一口,到父皇面前去胡说八道,不正是你逃出升天的绝妙之计么?”
“秦郎。”说至此处,长公主已浑身发抖,“你真是好生聪明,不亏是文曲星下凡、大康最年轻的状元郎。”
秦桓着实被这几句话惊住了,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半响说不出一个字。
长公主呼出长长的一口气,道:“本宫再说最后一次,你滚到门口去,不要再在这里碍本宫的眼。”
秦桓放在被褥上的手无力地垂下,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来了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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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钟鸣贯耳。
何挽微微蹙眉,缓缓睁开眼睛。她翻了个身,慎王宽阔的背映入眼帘。
何挽怔了一下,随即把身子转了回去,不再看他。
被钟声吵醒,慎王头昏沉沉的疼,睁开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开口,声音也有几分沙哑,“王妃,我先出去盥漱,你且放心地在房中梳妆罢。”
何挽背对着他,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犹豫了一下,道:“王爷,你昨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怕是会有人询问,你若是要出去,且先想好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