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并不回话。
她心中便明了了。
长公主知晓这一切时,木已成舟,就算她再去给太子求情,怕是也难以改变分毫。
后来,解了幽禁的太子李佑文,彻底疯了。
长公主睁开眼睛,眼中爬上些许鲜红的血丝。
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悔过,若是当年她的私心小一些,宁可让自己的孩子失去父亲,也要到父皇面前说秦桓的托词不可信,恳求父皇重查,是不是,她的亲弟弟就不会疯,后来也不会自戕了?
她将身子向后躲了躲,避如蛇蝎地躲开秦桓放在床榻上的手,声音冷得可怕,“本宫再说一次,滚远一点,越远越好!”
秦桓还是不肯放弃,这个与公主同榻而眠的好机会,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殿下,我是真心爱您的啊,这些年来,您让我魂牵梦萦、时时刻刻不能相忘,殿下,您就一点也不想我么?”
公主忍无可忍,咬牙道:“让你魂牵梦萦、时时刻刻不能相忘的人,究竟是本宫,还是故太子妃裴宝儿?!”
秦桓一惊,牙齿打颤,却还要故作无辜,“殿下,在我心中,裴宝儿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公主被秦桓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