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人都跪在故太子墓前忏悔。
“道玄大师,容我换一种说法。”温远洲扬起头,“让故太子从一个顽劣天真的少年,变成一个暴虐滥杀的疯子,罪魁祸首有两个人,秦桓便是其中之一。”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诱导的意味,“我自幼伺候在故太子身边,是最了解他的。”
“殿下虽挚爱裴宝儿,但并不至于因为她的背叛,而性情大变、滥杀无辜。”
“一切都是因为秦桓,他在被撞破与裴宝儿私通时,为求保命,向太元帝诬告故太子,害得故太子被囚禁在东宫月余。”
“若不会是秦桓诬告,故太子不会疯;若故太子没疯,日后又怎么会屠戮中州寺,让大师你险些丧命?”
说完这些,温远洲浅浅一笑,道:“这样算起来,除去故太子和太元帝,秦桓也算是您的仇人呢。”
道玄听得直蹙眉,并未轻信温远洲这一番话,问:“诬告?太元帝偏宠故太子,会轻信诬告?”
“再者说,秦桓诬告了故太子甚么罪名,竟能让太元帝把故太子囚禁?”
温远洲并不回答,只是眼神诚恳地看着道玄,“远洲所言,句句属实。”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