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症,而是教人气血亏虚,不良于行,再而瘫痪在榻,慢慢折磨人的病。
万寿节那日,太元帝让人扶着时,还是能行动的,并未病重到将死的地步。
怎么短短几日,皇帝就病入膏肓了?
李佑鸿阖上眼,摇了摇头,再睁眼,眼睛中清明了不少。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蹙眉,抬起眼睛,看向何挽,问:“王妃,我一共服了那药多少次?”
李佑鸿神情严肃,何挽却是一怔,“药?甚么药?”
闻言,李佑鸿也是一怔,随即无奈地笑了笑,“是我糊涂了,不该问你的。”
他把元士唤了进来,又把方才的话问了一遍。
元士道:“殿下,自打您遇刺,温先生来给你诊脉后,那药就没停过。每隔两日就服一次。”
李佑鸿眉头蹙得更紧了些,“先把药停下。太元帝如今病重,想来也没精力再派太医来给本王诊脉了。”
元士有些惊讶,道:“温先生说,那改变脉象的药对身体无害,王爷无端怎么要停了呢?”
“......这样是否有些冒险?”
李佑鸿放下捂着胸口的手,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