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打在了一起。
那秦桓有一张巧嘴,每每挨打,在满朝文武与太元帝面前一番谦卑又不失深明大义的说辞,都逼得太元帝不得不重罚故太子。
因此太元帝就算有心护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但在这事儿上,也不能不罚他,罚俸、禁足,最后直接罚他不准见故太子妃,一次罚得比一次重。
数位太监放了手,秦桓踉跄了下,才站住。
他脸上没有丝毫怨怼,可怜得很,实则心里狠不得掐死慎王,想到:今日是皇帝的生辰,慎王敢这么闹,我定要给他安上不孝不敬的罪名,让他知道,发疯发到我身上的后果!
以往,在他言语之下,连那般受宠的故太子都要受罚,更何况是最不受皇帝待见的慎王?
他这边正要“施展拳脚”,慎王那边竟是先极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只见他捂着自己的头,腿直打颤,竟是根本站不住了,蹲了下去,“疼!疼!!”
慎王疼得手臂都在发颤,眼泪从紧闭的眼皮里滑出来,“我头好疼!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