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收下。
她把书收好,问了句:“温远洲以前可是故太子身边的人?”
李佑鸿道:“近侍。”
何挽:“我昨日去了安善堂,看到他房中摆着一张方桌,桌上画的正是故太子屠戮中州寺的场景,画上的故太子轮廓已被抚摸得黯淡。”
既然是温远洲的东西,那便也只能是他抚摸的了。
人已故去,生者还要常年对着死者的画伤情,以至画中人的轮廓变得模糊,可见感情之深。
且这感情大抵不会是仇恨之类,而是......思念。
何挽道:“故太子生前所为,竟也能留下此等死忠之侍,真是可叹。”
李佑鸿轻笑,垂眸,“多谢王妃提醒。雀奴明白王妃的意思。”
究竟是甚么性情的人,能与故太子惺惺相惜至此?
“物以聚类,人以群分”虽过于绝对,但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且若他对故太子如此珍视,会心甘情愿帮助李佑鸿,教他利用故太子吗?
“每个人都有帮我的理由。”李佑鸿的语气透着股淡淡的自信,“我用人自然是格外小心的,王妃且看看自己便知道了。”
至于理由为何,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