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李佑鸿也是看着她,眼神再不似这些天那般甜得似蜜,可见是演技了得。
两人相对无言,谁也不知道该说些甚么。
骠骑将军的一封信道出了太多秘密,他们一时都不知从何说起。
盛夏已过,夜里的蝉鸣声渐渐弱了。某种情感也如同这蝉鸣渐息,李佑鸿垂下眼睛,先开了口,“这些日子瞒了你许多。”
何挽静静地看着慎王。
这些事情是她哥哥有意向她隐瞒再先,饶是如今写信与她述说,有些细节仍要写的模模糊糊。连她的亲哥哥都要对她隐瞒,更何况是慎王呢?
李佑鸿低头,像是在思索甚么,半晌后,问了句,“你可愿卷进这风雨中来?”
何挽道:“我本就在这风雨里。”
李佑鸿愣了愣。
两人间又是一阵静默。
窗外的月亮皎洁如霜,透过窗纱洒进来,何挽看着那月影,想了很多。
她自幼丧父,母亲生她时也落下了病根,是兄长照顾她照顾得最多。所谓长兄如父,在她这里是再有道理不过了。
兄长自幼便告诉她父亲是冤死的。
她回想起兄长的语气与神态,明明是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