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用力前却是一顿。
他想起骠骑将军远去南蛮前,把自己的妹妹托付给自己时说的话。
“臣此行,是为大计不得不行,但成功与否难定。若臣真的能说服南蛮之王与王爷结盟自然最好,若不能,怕是要在大康落得谋逆的罪名。恳请王爷照顾好臣的妹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说完,骠骑将军给慎王磕了三个响头。
骠骑将军大忠,为了成就大计,如今竟舍得让自己唯一的软肋何挽也加入其中。
李佑鸿放开了何挽的手腕,把何挽的整个右手握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又仔细端详了下,看起来藏得不错。
这时元士端着药走上了二楼,隔着层层叠叠的床幔,唤了一声慎王爷。
慎王的手伸出床幔,稳稳当当地接过药碗,吩咐道:“教温远洲过来。别忘了也得去请太医。”
放好软枕,再把何挽半扶起来,李佑鸿舀了一勺药,仔细吹过了。
他一手捏着的何挽的下巴,一手把药给喂了进去。
末了,拿出绢布擦了擦何挽的嘴角。
他打量了一番何挽的脸色,复而把她的右手重新攥进手心,不让那信露出端倪。
等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