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要亲自去给你打点。”
“你读信的时候,不会其他有人靠近月满楼。”
说罢,他便起身,替何挽拉好了床幔,扬长而去。
*
慎王书房。
上次行刺后,书房着了场不小的火,数位工人连夜修葺,如今才算堪堪可用。
夜色朦胧中,李佑鸿独自徒步而来,推开了书房的门。
一工匠打扮的男人已经在此恭候多时。
他从容跪地行礼。
“草民温远洲给王爷请安。”
李佑鸿点头,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温远洲从容起身,看了一眼李佑鸿的脸色,一笑,道:“王爷似乎不太高兴。”
他的手摩挲着桌上的茶盏,闻言撇了撇嘴,“把她牵扯进来,实非本王所愿。”
温远洲:“王妃与骠骑将军的父亲是因皇帝的私心而死。既然骠骑将军能为了报父仇而追随我们,王妃寥寥数天,便能察觉出我们的计划,聪慧更甚她的兄长,又何尝不可呢?”
“王爷......”他上前为为慎王斟茶,“巾帼不让须眉啊。”
李佑鸿蹙眉,“她能察觉,是因为我们都有意透露,存心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