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得过往之事的......只不过是记忆有些偏颇。”
温远洲:“离魂症的症状也非只忘记过往一种,记忆混乱错构同样是症状之一。”
“王妃无需担心。”温远洲拱了拱手,“午间草民为王爷拟了药方,只不过王爷如今又出了头疼之症,草民要在原本的方子上再加上几味药了。 ”
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温远洲提着枕箱退了下去。
似是厌烦这人耽误自己与王妃独处,李佑鸿狠狠地瞪了一眼温远洲的背影,随即才转过头,蹙眉,委屈道:“挽挽,我还是不大舒服。”
说完,便要再往何挽怀里倒,却被她先扶住了肩膀。
何挽狐疑地打量着李佑鸿的脸色,抿了抿嘴,道:“王爷,妾身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李佑鸿点头,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又与方才发疯之时判若两人了。
“......王爷如何?”
李佑鸿微微撇嘴,身子向后一仰,答曰:“京城一霸啊!人人背后说我幼稚任性,横行霸道,是个实打实的疯子,但见了我的面儿......”
他冷哼一声,“还不是要俯首帖耳,跪下来给我添鞋!”
何挽艰难地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