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言辞在江歇和郑砚浓听来,就有些心情复杂了。
不善言辞的人能随随便便用三轮谈判将江氏的半壁江山纳入囊中?
只是想起温若锦如刀般锋利的言辞,江歇就觉得温家人可能对温若锦的定位有什么误解。
温若锦继续维持憨厚人设,不太自在地指着客厅招呼大家坐下。点心和热茶跟着奉上,完美符合金老师的喜好。
趁着长辈们相谈,江歇把红了脸的温琅拉到一边。
“怎么了?这么慌张。”江歇站在水龙头前面洗手,温琅抽了一张棉柔巾候着。
“我起晚了,黄油还没溜呢。”温琅想起过于懂事的黄油,就有些心疼。
听救助站的志愿者说,黄油可能因为大-小-便的事和前主人相处的不太好。
它在室外都没什么问题,但如果在室内,宁愿憋着都不愿在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排|尿。所以按时溜它,很重要。
“它现在在哪里?”江歇一听是黄油的事,连忙问。
“我刚就是下来找它的,结果没想到让你的家人看到我啥都没准备的窘迫。”怎么说父母见面都是万分重要的场合,她这算是没留好第一印象,太可惜了。
“你不管什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