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小子, 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谈恋爱不说, 求婚不讲。到了现在火烧眉毛了,才想起叫我来。”
金老师其实年龄并不大, 他属于天才少年的范畴。一路求学从医, 属于江歇父亲的忘年交。可他到底是老父亲心态, 一直把江歇当他的儿子一样照顾着。
昨天他刚下飞机, 就接到江歇的电话, 他前因后果也不说,只撂下一句:“我想明天去温家提亲,你有时间吗?”
如果不是他这些年珍藏了些好茶好酒,还真不知道这一大早去哪里买些能拿上门的礼物。
虽然江歇开车,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金老师还是气鼓鼓地剜了他几眼。
金老师的夫人坐在他身边,穿着剪裁考究的旗袍,头发梳成髻,端庄秀丽。
她见丈夫像个钻牛角尖的孩子,无奈地笑了笑,握着金老师的手说:“江歇这不是看你忙到没空才一直没说吗?提亲这么关键的场合请你,这不更能彰显出你的重要?”
大概是夫人的话语起了安抚的作用,金老师没再板着脸了,他看着身上这身出自夫人之手的手工西装,眼里映上笑意。
郑砚浓在副驾驶,侧身全程围观。他万万没想到,这才出门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