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送我回家?”话是江歇说出口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虽然他看不清眼前人,却还是感觉得到,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温琅鼓着勇气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些颤抖:“我送你,你告诉我地址。”
江歇闻言,点头。他依旧抓着温琅的手腕,仿佛这样更舒服。醉酒的人,并未意识到他正在做一件多么亲密的事。
“所以你看,其实我那时候就已经舍不得放手了。”前面的车往前挪了挪,江歇连忙跟上。没开出多远就又停下,他拉下手刹,笑着对温琅说。
“何止是舍不得放手。”说到那个被蚊子疯狂袭击的晚上,温在突然觉得真是便宜了眼前人。
那个晚上,江歇拉着温岚的手,继续绕着街区转圈。口里重复着他德国家的地址,后来还强势地要求不懂德语的温琅挨个字母背诵。
“你说了上百次地址,然后告诉我说你一个亲人都没了,这地址说起来也没什么意义。无论是节日,还是你的生日,都不会再有人给你写信寄礼物。”温琅看着眼前的江歇,脑海里不由出现了年少时期的他。
那是他唯一一次在温琅面前展现出脆弱和孤独,深入骨血。
江歇看温琅情绪低落,便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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