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点心盒子,温琅正要推开办公室的门。却被暴怒的指责声拦住了去路。
“江歇啊江歇,你真是好样的。你从去年年底到现在都干了什么?”骂江歇的人中气十足,让温琅不用贴门板,都能将训斥听个一清二楚。
江歇低着头,并未解释,他站在导师面前背着手,如同正受批评的高中生。
“你是眼科大夫,我告诉过你多少次,眼科大夫的手一定要保持灵活。什么叫灵活?不就是得一直训练,保持手感吗?”金老师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直在骂江歇,回到办公室却还是未停。
他许久没见江歇,下午便作为副镜陪他上了手术。在别人看来顺利的手术过程,在他看来却过于粗糙。
“你那是十根手指,不是木棍!”说完,金老师差点扔了茶杯,想好好问问江歇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就算有天赋,也不能这样挥霍。
眼看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偷听的温琅护夫心切,推开门带着盈盈笑意站在金老师面前。
“老师,好久不见。”温琅护在江歇身前,朝着金老师九十度鞠躬。
还没等金老师说什么,她把点心盒子双手捧向金老师。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导师的怒火被强行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