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
抱着她走到热水下,江歇声音低沉:“我去隔壁。”
说完,他带着几分慌乱离开,脚趾甚至踢在浴池边。顾不上喊疼,带着快要濒临失控的理智仓皇逃走。
他的绅士之举,让温琅放松。她伴着如鼓心跳,加快了清洗速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力供应尚未恢复。温琅从架子上摸下一条浴巾裹好,顺着墙边往外走。
“琅琅?”江歇站在门边,听她开门,便问了一声。
“你在哪?”四下静谧无光,温琅有些害怕。她在空中探了几下,随后摸到了江歇细长的手指。
朝他所在方向跳了几步,温琅感觉到他周身兜着凉意。
“现在不方便送你回去,要不先休息。”温琅发梢正滴着水,落在江歇手背上,他不知不觉被她的清香裹挟其中。
温琅见他还在克制,不由紧紧揪着浴巾一角,鼓起二十几年来最大的勇气,弱弱地说了句:“我……你……可以。”
她断断续续的话,瞬时点燃了所有。被冷水的压制的热,顷刻间重新聚集。
这一次,江歇不再犹豫。弯下腰打横抱起温琅,踢开了房间门。
把她放在柔软的棉被上,江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