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全无下,她拿起手机一看,是郑砚浓。
才按下接听,就听郑先生咆哮:“你赔我朋友!”
郑砚浓打过电话,重新坐在江歇跟前。
眼前人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他之所以给温琅打电话,不过是想到心病还需心药医。江歇的失眠原因复杂,但温琅绝对是最佳的助眠物。
好几次他曾看着江歇抱着温琅的外套睡着,特别可怜。
等温琅匆匆赶到,就见江歇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这是她此前从未见过的脆弱。
“他怎么了?”温琅说话时还有些喘。
“医生还在,你可以去问问。”郑砚浓说着,指了指江歇:“我这出来匆忙,也没给他带住院用的东西。你要不跑一趟?”
温琅闻言,问:“你不打算照顾他?”
她以为她只用过来探病。
“我明天就要去准备珠宝展了。”郑砚浓挑眉:“朋友,我也是需要恰饭的。”
温琅听他这么说,连忙补充:“那我凭什么来照顾?”
郑砚浓冷哼一声:“他和你吃饭、送你回家,然后晕倒,你不负责谁负责?”
他铁了心把照顾江歇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