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歇拉开包厢门, 门口正站着不少服务员。
“先生, 您受伤了, 我们将为您送上医药箱。”工作人员本以为他们会打斗, 报警电话都准备播出了。
江歇点了点头, 朝包间走去。
推开门,他径直走向温琅身边坐下。见她手上的菜谱还摊开在他走之前的那一页,薄唇抿了一下。
“点菜。”江歇看都没看,就叫来服务员, 接着报出三菜一汤,都是温琅喜欢的。
他进入时,周身气场里裹着些许冷冽。温琅看着他步步走近,之后在身边坐下。
他关节上的伤口,正流血,肉粉混合血色看起来有些吓人。
服务员送来医药箱,江歇用左手打开。看了看,他拿出碘伏和棉签。
独立包装的棉签用起来干净卫生,但想用单手开封,就显得有些难度了。温琅见他右手的血就快顺着手侧淌下,连忙起身。
低着头为他包扎,温琅的指尖带着些许凉意,手心湿漉漉都是汗。
纷乱的心半天没能理出头绪,就像复杂的习题,卡在最关键的地方。
江歇抬头看着温琅,见她耳后长发垂下遮去半边脸颊。她眼神里透着些无意透露而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