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目光停留在温琅身上,眼里是明显的恋恋不舍,工作人员不由开玩笑说:“这位男朋友,就只能送到这里了,我们暂时无法接待家属。”
听人这么说,温琅红了耳朵。她喃喃回答道:“不是男朋友。”
江歇见温琅反感,而他也没了继续停留的理由。只好离开。
走之前,他凑近温琅耳边,沉声道:“照顾好自己。”
距离近到温琅的碎发扫过他的脸。
没等温琅骂出口,江歇转身离开。这之前,他特意看了看工作人员身上的志愿者组织名称。
陌生的城市,江歇除了证件和手机,没带任何东西。坐在机场内的咖啡厅,他给郑砚浓打了电话。
“你去了首都?”郑砚浓正盯着黑眼圈调监控,一听江歇去了别的地方,不由站起身来。
“温琅到这里当志愿者,我不太放心。”江歇刚从一线回来,疫区的状况是他此生都不会忘记的经历。
和专业的医护人员相比,志愿者接触病毒的机会也不算少,越来越多的输入性病例,让江歇担心。
“我帮你订酒店,我助手在首都,我让他去见你,有什么需要,你都告诉他。”郑砚浓知道江歇离开的匆忙,便主动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