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缓缓说:“生活还是要继续,某些断舍离是必要的。”
空空的房间里,温琅的话带着些回音。这话,她又何尝不是在告诉自己。
早在江歇说出他们不合适那天,她就打定了回头是岸的念头。
有些事坚持十年换来一个不合适的答案,已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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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门前,其他医院的同事,都有本单位派车派同事来接。和他们相比,最先去到j城的江歇,孑然一身从宾馆走出。
江歇低着头朝前走,行李箱的轱辘在地上摩擦。
晌午的阳光照在他侧脸上,他正眉心轻拧,似在思考什么。
“江医生!”江歇因为这一声称呼回过头去,微笑被藏在口罩里。
只是在看清来人后,他薄唇边明显的幅度消失,继而被失落替代。
叫住他的人并非温琅,而是工作人员。她身边站着怀里抱花的郑砚浓。
“江医生,感谢你平安归来。”这话是郑砚浓从其他单位的迎接队伍里现学来的,见江歇一个人,他心里自然不好受。
那种别人都有,就亏到自家孩子(?)的感觉,让郑砚浓后悔没把维康医院的医护人员叫来给江歇撑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