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作用下, 之前头发总被汗水浸湿, 湿漉漉很不舒服。
贝启然家距离医院不远,步行只需二十五分钟。可是看着过于安静的四周, 江歇脚下的步子竟慢了下来。
在这个体力透支的夜, 他本应抓紧时间休息, 可连日以来的失眠, 让他并不急于回去。
留下来, 是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他并不后悔。做出相同选择的医护人员,还有很多,甚至越来越多, 而他也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只是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让一部分医护人员的睡眠质量出现了问题,焦虑和压力共同作用。
正走着,一辆白色私家车停在不远处。司机朝江歇打着喇叭,见他没停下,便从驾驶座探出身来,喊了句——
“你是医生吗?”
带着本地方言感的问句,让江歇回过头去。司机见状朝他打开双闪,不停挥手。
江歇朝车走去,带着口罩和护目镜的男子又问:“你是医护人员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可江歇还是点了点头。
“上来上来,你去哪,我送你。”司机很热情,说着走下车,要替江歇开门。
“我的住所很近,就不麻烦了。”江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