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象地贴在额头和鼻子上,很不舒服。刚脱下防护服时,衣服粘在身上全是汗,能拧出水。
冲淋、消毒后,江歇没什么胃口。他站在饮水机边上,拿着杯子一杯接一杯喝着。
江歇查了地图,附近有宾馆,如果院方不方便安排,他打算就近办理入住。只是不太清楚现在是否营业。
刚下班的医生迎面朝江歇走来,本是随意一瞥,却又退回两步。
对方看着江歇,接着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喜:“江歇?”
江歇闻言抬起头,看着眼前人。口罩遮住口鼻和脸颊,他没能认出对方。
见他疑惑,来人也没生气,他做了个投篮的姿势,跟着说:“房城一中时期,咱们总一起打篮球来着。”
“贝启然?”这双炯炯有神的眼,还有干净利落的投篮姿势,瞬间勾起了江歇的回忆。
在房城的那几年,眼前人虽然和他不同班,可却总在一起打篮球。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房城吗?”贝启然在j城读的大学,毕业后自然留下,他依稀知道江歇学了眼科,但自从他出国,两个人之间就没了联系。
“我来参加医疗论坛,现在留下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