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砚浓笑容明朗地跟着,可眼睛里却带着明显醉意。
“别生气啊,我也是实在没地方去,才来找你的。”郑砚浓眨着眼,声音低了下去。
“我去忙,你自便。”江歇把窗开了条缝,好让酒味散出去。
“等等呀,给我充下电。”说着,郑砚浓把手机扔给江歇,坐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见他喝得烂醉,江歇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拔掉,把郑砚浓的插了上去。
接着,他上楼去看病人,离开前特意调高了空调温度。
等到h流量麻药退了,江歇给他做着详尽的检查。与此同时,简单补眠的郑砚浓惊醒了。短暂的睡眠让他好了些,只是仍旧不太清醒。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拽了拽皱起的衬衫,随手抓起桌上的手机便离开了。他需要的是酣畅淋漓的醉意,而非孤身一人的寂寞。
出门打了出租车,郑砚浓朝着房城最大的夜店走去。车子向前飞驰,他看着路边霓虹一言不发。
下了车,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钱,郑砚浓没打算要找零,在司机的叫声中摇摇晃晃地入场。
虽然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可举手投足间的讲究还是引来不少搭讪的人。坐在吧台,郑砚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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