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笑了笑。她指了指一旁破了洞的手套说:“我和郑先生当真是忙了好久。”
江歇朝郑砚浓问:“弄完了?”
郑砚浓站起身,俯视江歇说:“那必须的,也不看谁帮我。”
归还遗物这天,江歇本是要亲力亲为的,这是他努力争取回的东西,意义不同。但是警方的电话让他无暇顾及,这才交给了在他家当米虫的郑砚浓。
他并没想到,郑砚浓竟然会把温琅叫来。
“要去看看吗?”就像在等待表扬的小孩子,温琅带着几丝期待,扯了扯他的袖子。
江歇站起身,点了点头,伸出手,拉着温琅的手腕让她起来。
站在门前,江歇不由停下脚步,这间空了许久的屋子,竟然让他无法想象被填满会是什么样。
温琅朝他点了点头,接着打开了门——空荡的架子如今被满满当当地摆放,根据他的分类习惯,温琅和郑砚浓一件件地摆放整齐。
“数字和品类都对上了,送来之前送去做了鉴定,全都是正品,一件不差。”郑砚浓做事很细,交给他并不会出什么岔子。
江歇朝着郑砚浓颔首,之后步入房间。伸手摸了摸从儿时陪伴至今的物件,一时之间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