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还是接过,看了看透明包装纸,樱桃味。
“这是润喉糖。”江歇说着,从温琅所在的位置看向舞台。在毫无阻碍的视角中,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太远。
见江歇看着舞台,温琅解释道:“同传可不是把翻译读出这么简单的过程,我们需要根据演讲者的停顿,情绪等做出灵活安排。”
回头朝温琅看了看,江歇点了点头。另一位翻译这时回来,见江歇在,便主动问好:“江医生,今天很帅哦。”
温琅闻言,赞同地点头。她孩子气的举动,被江歇尽收眼底。
“今天的翻译,麻烦了。”江歇朝另一位颔首,接着退出狭窄的工作间。
糖被温琅握在手里,直到江歇走远,才小心翼翼吃了一颗。唇齿间的甜伴着丝丝苦,这样的感觉,和她的这十年,莫名契合。
话筒亮起,温琅试音。江歇第一次以这种方法听温琅说外语,每一句都会都仿佛说在江歇心上,如同情人的耳语,亲昵柔软。
工作开始,所有人的注意放到台上。同事为第一个开幕致辞翻译,温琅也全神贯注听着看着,随时打算应对突发状况。
上半场结束,温琅调整状态,把江歇的论题放在眼前。江歇站上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