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的体温。温琅小心翼翼伸出手碰了碰,接着,握住了手套一指。
也许诚心求取是有用的,看着手套,温琅心头一热。
当初在免税店看到手套时,她曾小心祈祷,希望有一天江歇能够戴上她送出的手套。
这种本以为是求而不得,却还是被实现的感觉很微妙,怅然若失后的心愿成真,格外深刻。
江歇站在远处,手上拿着热豆奶。见温琅带着几分小心握住手套,他站在原地看着。
今天,他又一次从温琅眼里看到了惊艳。对于温琅而言,很明显穿着白袍的他更能激起她的好感。
对于他来说,又何曾不是这样?
回到医院,仿佛才真的回到本该属于他的生活。
等温琅收回手,江歇这才朝着座位走去,把豆奶放在她手边。
“江医生,报告里提到的遗传病难点,能不能再给我解释一下。”吃饭途中,温琅时不时会向江歇提问。她的工作尚未完成,悸动和心动被认真和负责暂时压制。
“我们要从先天性眼病入手,去看待遗传带来的问题。”说着,江歇盛了一碗汤给温琅,看着她喝下,才继续话题。
直到餐馆打烊,两个人的工作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