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直到方栀言回来,她才算心里有了寄托。
过了一会,方栀言收到江歇的短信,她悄悄收起电话,给没精打采的温琅说:“护士让我们去另外一个治疗室。”
温琅正戴着耳机,只当护士说了没听见。她跟着方栀言朝住院部走,心里起了疑惑。
没人比她更了解第三人民医院的眼科了。
“我刚刚见了你一个同事,就是你给我看过照片的那个。”方栀言不会撒谎,说话时压根不敢对上温琅的眼睛。
“然后你就说我也在这里?”眼看离眼科越来越近,温琅停下了脚步。
她之所以排队走程序,就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见温琅有些炸毛,方栀言连忙拽着她的袖子说:“你同事主动提出的,说是小手术很快就弄完了,我也是看你实在难受就答应了。”
说着,护士长从科室里迎面走了过来,亲昵地拉住了温琅的手:“温翻译好久不见!你这个麦粒肿手术就像挑破青春痘,不是什么大事,我就能给你处理了。”
温琅看着护士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承了这份情,跟着她走进无人的治疗室。
躺在床上,温琅看着头顶的白炽灯,几个月前也是在这里,江歇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