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
睡前,温琅反复翻看着指导视频,对于明天的见面充满期待。
重回交际场之前,江歇整理好了衣着,打起万分精神。回到包间,陪着长辈看戏喝茶。
相较于高度保持警惕的商场,江歇更乐意在医院和家之间两点一线。
“小江啊,你说重新融资的事,我同意。”穿着唐装的王会长,喝下由江歇添满的茶,“我早就看出来你比江兆有出息。”
闻言,江歇不由握紧茶壶。半月之前,眼前人还对他并不看好。
“谢谢王叔叔,”江歇以茶代酒,和王会长立下口头协约:“明天我就带人去和您签约。”
江兆被禁足在家,来自于投资者的压力让他暂时失去了对娱乐公司的管理权。
眼看父母拿走钥匙,打算把江歇的遗物一件不剩地送回去,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如果不是江歇的回击来得过于突然,他才不会陷入完全被动的地位。
想到这,他冷哼一声。生意并不是只有娱乐公司一处,而人脉也并非都和江歇重合。江兆看着正在楼下忙着搬东西的工人,露出冷笑。
这场争斗尚未平息,究竟最后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郑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