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披着浴巾寸步不离,皱起的眉间是对于温琅刚刚的那句话的疑惑。
他上大学之前的确不会游泳,可这件事,温琅又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楼下传来嘈杂,江歇反锁房门。下楼一看,是江兆的父母。
“江歇呀,今天宾客这么多,你为什么还要和小兆闹矛盾?”来人毫不客气,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了看已经过时的室内装饰,眼中多有嫌弃。
江歇平静地看着前来兴师问罪的人,见江兆换好衣服冲进来,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既然都来齐了,有的话正好只用说一次。”江歇的头发湿成一缕一缕,他伸手向后梳理了两下。轮廓分明的五官露了出来,神情淡淡却并不好惹。
“爷爷给我的遗产有5%的集团股份,我虽然还没签文件,但是那就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江歇看着眼前人的脸色明显发生了改变,冷哼出声。
“江兆,你说如果我拿出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和其他任何一房换取巨额资金,他们会愿意吗?”集团的股份被分散开,除了江歇的那一份都保持制衡状态。
这百分之五虽然不多,却足以改变眼前局势。
发难的话卡在嗓子眼,江兆一时没能喊出。现在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