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几分, 犹豫着问:“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江歇稍作回忆说:“是我刚去德国的时候,高二那年的夏天。”
听到这个时间点,温琅不由握紧筷子。
那个夏天是她记忆中最漫长也最惋惜的假期。漫长在于她和江歇同班不足三个月就因放假而见不到对方。而惋惜在于,等她好不容易盼到开学,却发现江歇出国了。
当她怀着激动的心情想要主动去认识对方时,先到来的是他出国读书的消息。那种期盼落空的感觉,温琅现在只是回忆却还能感觉到,独特时间点的酸楚,仿佛还在。
害怕外露的情绪让江歇察觉,温琅连忙夹了一块豆腐。没感受温度就塞进嘴里,温琅上颚被烫到。
她低着头艰难咽下,不露声色。
见温琅眼里都是担心,江歇把左手放在了她面前。温琅轻轻拿起翘着的食指看了看,白色疤痕带着明显凸起永远留在了他的手指上。
“疼吗?”和其他同学一样,温琅当时只羡慕江歇能那么早就出国,但是过了许久,温琅才知道,江歇离开前,他的父亲因为意外去逝。
小报周刊上流传着对他父亲死亡原因的推测,还有在其他人看来堪比八点档的豪门内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