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是外语学院的,多亏了在场同事的帮助,才能顺利接手工作,并且显得很专业。”
众人闻言笑了,接着上二三楼参观刚刚完工的实验室。
“这一台是来自于德国海德堡光学相干断层扫描仪。”江歇对配置进行着详细介绍,温琅为各位外籍工作人员作出翻译。她偶尔会对上江歇沉稳的目光,短暂对望,他眼睛里的自信沉稳传递给她。
“过去三个月,外籍专家工作组收治了来自不同年龄层、不同性别的近千位病人,其中重症疑难症比例占约百分之四十。”江歇打开幻灯,josé医生站在台前侃侃而谈。
温琅站在一旁,保留了她一直以来的工作习惯。口中说着,笔下未停,两种语言的关键词渐次出现,要点跃然纸上。
这之后,在对以儿童病区,和专项眼科病区进行了具体的查验后,上午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
中午,工作组成员和检查组工作人员在食堂吃饭,江歇和副院长坐在了检查组那一桌。温琅和医护人员坐在一起。
虽然两组人马之间隔着距离,但是温琅这个方向正好能看到江歇。
检查组里有一个鲜少发言的专家,他脸上的笑容很淡,说话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