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声密集,恍然间她好像想起了些什么,摸了摸好像被江歇抚过的下巴,温琅只把一切当成梦境。
坐在桌边工作的方栀言见温琅下来,起身泡了杯蜂蜜水给她。温润的饮品下肚,温琅有些犯疼的嗓子舒服了不少。
“我昨天……”温琅挠头,一脸茫然看向方栀言。
方栀言想起江歇临走前的嘱托,回避了温琅的视线说:“我接你回来的。”
说完,方栀言很认真地看着温琅:“琅琅,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在酒吧喝醉,很危险。”
温琅闻言低下了头,她也正后悔,并后怕。
她捂着阵阵发疼的额头,瓮声瓮气地说:“没有下次了。”
见方栀言脸色不好,温琅喝了一碗粥就回到屋子里。看了看眼前这些零食,她只当是自己喝醉后的挥霍。
与此同时,短暂休息后的江歇正在办公室。他先是调取了他到医院这几天的排班表,圈出重合的工作人员后,他来到安保部门。
虽然所有人都叫他江医生,可他在维康,话语权相当于院长。现任院长是医院的管理者,而这家连锁医院的所有权在江歇手上,是父母留给他的遗产。
坐在监控前,江歇让人把画面倒回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