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
徜徉在情场里的郑砚浓并没有把刚刚那位主动上前搭讪的女孩子看在眼里,他从口袋里抽出湿巾,把跟前的高脚凳擦了又擦,才让江歇坐下。
有这么一个洁癖的朋友,实属无奈。
“就不能好好找个地方吃饭吗?”音乐声逐渐变大,空气变得浑浊,江歇看着渐暗的室内灯光,面露不耐。
“就这家鳗鱼饭最纯正,你忍一忍。”郑砚浓朝酒保打了个响指,对方立刻下单。早就点好的鳗鱼饭因为江歇迟迟未到,一直保持待命状态。
江歇抱着双臂看着郑砚浓,如果提前知道他约的是这么个地方,他肯定选择回家。
大概是察觉到了江歇正处于转身就走的边缘,郑砚浓和酒保耳语了几句。
没过几分钟,一杯饮品放在了江歇面前。
透明的玻璃杯里,放着薄荷叶和青柠檬,苏打水的气泡正朝上升腾,随后无声炸裂。江歇端杯闻了闻,是朗姆酒和些许酸橙汁的味。
眼前的饮品他并不陌生,在古巴的七天里,他曾不止一次喝过这种和海明威紧密相连的饮品,只不过是没有酒的。
年初四月,正是古巴一年中最适合游玩的时间之一。那天温琅带着他们四人,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