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夺目。她只是随意笑着,只是开心地转了一圈,却成功扰乱了江歇原本毫无波澜的心。
那样的轻松的笑意如今肆无忌惮地展现给了它人,江歇握紧方向盘,从另一个出口开着车离去。
破天荒不想回家,江歇从维康后门进入,在不打扰任何人的情况下到达办公室。他手里拿着钢笔,面前放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未婚妻’三个字,潦草而缺乏耐心。
仔细回忆,温琅的第一次明显疏离是在六一那天,那天他们明明有过和谐相处的时候,而江歇也收到了来自于温琅的礼物。
本以为他们还能以同事的身份继续相处,但是到了第二天,温琅却逃了。
江歇低头在纸上写下六一,在礼物上打了个问号。
ktv那天他情难自禁,搅得温琅手足无措,可在去医院之前并没有出现她全然逃开的迹象。那天是七夕,江歇写下这第二个日期,随后缀上‘维康‘二字。
到底是什么让她对他有未婚妻这件事深信不疑?
江歇想到这,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铃声响起,江歇摸过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通话方说:“江歇,我到机场了。”
郑砚浓从机舱站起身,第一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