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温琅见状连忙俯下身去表示拒绝,两个人以这样的方式突然靠近彼此,让远处的江歇不由握紧双手。
阿方索坚持擦完,把手帕反卷扔进了近旁的垃圾桶。看着温琅微微发红的耳朵,笑了。
“我猜你没吃饱,距离约定好的一小时还有二十几分钟,你帮我翻译,我请你吃火锅。”阿方索单手揣进口袋,另一手端着空杯。说起食物,他用了标准的中文发音。
温琅闻言故意迟疑,然后勉为其难地说:“请我吃美蛙鱼头的话,可以考虑。”
见她同意,阿方索上前几步替她拉开宴会厅的门,他稍稍欠身,展开手臂说:“ mil gracia。”
远处,江歇站在原地看着温琅和阿方索互动。他们明明没有过多亲密接触,却让他心底不断泛酸,某一瞬间,他更希望陪在温琅身边的人是他。
那样轻松的笑容,令江歇心里一沉。深藏的独占开始作祟,却因难堪的现状而不得不散去。
慢慢踱步到宴会厅,江歇隔着好远的距离看向人群中的温琅。
她和在医院时完全不同,这里的她更自由、恣意而放松。
不需要为了面对病人而擦去喜欢的口红,可以穿最喜欢的衣裙搭配自然的笑